“總裁,這個事情不是想怎么辦就怎么辦呢?因為涉及到遺囑的分配,所以說限制還是比較多的,具體的事情你可以看一下這個遺囑相關(guān)的法律?!?br/>
律師感覺一個頭兩個大,攤上這么個不懂法的總裁,自己還真是心累。
“我不看這些東西,我要是什么都懂的話,我還找你來干什么?”沈舒連翻都沒翻,直接一拍桌子?!拔沂呛⒆拥哪赣H,這些東西應(yīng)該由我來分配,我還沒死呢,怎么就扯到遺囑法了?”
“是這樣的,總裁,因為這些財產(chǎn)是孩子父親留下來的,所以得……”
律師的話還沒有說完,沈舒又翻了一個白眼,抬手拍了一下桌子,想要發(fā)作。
財產(chǎn)是孩子的父親留下來的,那又怎么樣?自己現(xiàn)在可是孩子的母親,家里的財產(chǎn)都應(yīng)該讓自己來處理才是。
“好的,具體的問題我們已經(jīng)懂了,我們這邊再想想有沒有其他的辦法?!?br/>
簡勒雖然也是迷迷糊糊的,但是心里清楚,在這撒潑一點用都沒有,趕緊拉著丈母娘就往外走。
“你拉我干什么啊,這個律師拿了我的錢又不給我辦事,說不定還是岑熙柔的人呢?!鄙蚴娉鰜硪院筮€在一個勁的碎碎念。
“不是的,這方面的確是有法律法規(guī),不是咱們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的,咱們先回家商量商量?!?br/>
簡勒好脾氣的勸著,心則是痛的滴血。
原本還以為自己能同時滿足兩個愿望,沒想到現(xiàn)在一個都沒有了。
沈舒連續(xù)律師的同時,岑熙柔也在一直跟律師聯(lián)系,由于這個律師是在丁氏集團坐班的,所以岑熙柔這些天經(jīng)常出入丁氏集團。
一來二去的,有些員工又在背后造起了謠言。
“岑熙柔不是已經(jīng)離職了嗎?還來公司干什么?我看她該不會是又想回來吧,可能是當(dāng)初走的時候后話說的太過了,現(xiàn)在想要回來又拉不下那個臉?!?br/>
“開什么玩笑,要我說啊岑熙柔只怕根本就不是來工作的,說不定還是來看男人的呢,哦,是咱們的總裁?!?br/>
不知道是哪個員工多嘴說了一句,一時間大家都想到了之前發(fā)生的事,相互看了看,沒有人敢繼續(xù)說話。
要是之前的傳言是真的,岑熙柔很有可能就是丁翰墨的女朋友,那也就是他們的總裁夫人了。
“應(yīng)該不可能吧,我覺得他們兩個人的身份差距太大了,就算是總裁要結(jié)婚。應(yīng)該也是找門當(dāng)戶對的大小姐?!本驮诖蠹覠崆杏懻摰臅r候,一個女人抬起頭來,面露幾分不平。
跟岑熙柔比起來,自己也算是個千金大小姐了,好歹家里還開的起豪車。
就憑岑熙柔那個條件,還想要勾搭上丁翰墨,這簡直就是在癡人說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