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勒再次打過去的時候,一直打不通電話,他立馬就猜到自己這是被拉黑了。

    “小蹄子,誰給你的膽子掛我的電話!”簡勒氣的大罵一句。

    “什么小蹄子???”就在這個時候,沈舒把門打開走了進(jìn)來?!澳阍谶@上頭干什么呢?”

    “媽,我這不是想著給岑熙柔打一個電話,嘲諷一下嘛,叫她之前那么瞧不起咱們?!焙喞遮s緊拿著手機跑到沈舒面前,面上帶了幾分掐媚,“以前她傍上丁翰墨的時候,在咱們面前那叫一個囂張,現(xiàn)在可好了,輪到咱們看她的笑話?!?br/>
    這番話取悅了沈舒,看著這個女婿,感覺越看越順眼。

    “這種事怎么還要藏著掖著?”沈舒熱情的拉著他往下走,“咱們一家三口一塊來聊聊,這種喜事就是要一起分享。”

    沈宛如正在下頭磕著瓜子,見丈夫一臉陰沉的走下來,往旁邊挪了點位置,示意丈夫坐下。

    “人家現(xiàn)在可是抱上粗大腿了,怎么可能會搭理你,看你這樣應(yīng)該是挨罵了吧,或者是他直接把你給拉黑了?”

    簡勒氣呼呼的坐下,想到自己丟了這么大的丑,臉色難看的要命。“什么粗大腿,我還以為是真的嫁進(jìn)去了呢。”

    只不過是當(dāng)了一個小情人,竟然也有臉面在自己面前囂張?

    到時候丁翰墨玩夠她了,一腳把人踢開,看她還怎么辦!

    “就算只是做情人又怎么樣,丁翰墨現(xiàn)在沒有妻子,這個情人就等于是女朋友,要是有妻子的話,正房太太還會過來捉奸,可是現(xiàn)在啊,岑熙柔只要想辦法騙錢,就能過上很好的生活?!?br/>
    沈宛如清了清嗓子,在旁邊繼續(xù)推波助瀾。

    “誰說的不是呢?現(xiàn)在丁翰墨還沒有結(jié)婚,岑熙柔也沒有什么顧忌?!鄙蚴纥c點頭,在旁邊補充一句。

    一想到那個小蹄子可以騙來很多錢,她就覺得好像有人在拿刀割她的肉,并且那把刀還時不時的轉(zhuǎn)一個圈,疼的人渾身上下直發(fā)顫。

    “丁翰墨也不是個傻子,畢竟經(jīng)營了那么大的一家公司,怎么可能會隨隨便便的便宜了這種女人?!焙喞账妓髌?,還是不愿意相信。

    岑熙柔就應(yīng)該貧困潦倒,然后不得不跪在自己的面前求著自己!

    “丁翰墨的確是不傻?!鄙蛲鹑玳_口了,“可是你別忘記了,丁氏集團(tuán)那么大的一個集團(tuán),丁翰墨肯定是不缺錢的,隨便分給岑熙柔一點,就足夠她揮霍了?!?br/>
    就像是喂狗一樣,時隨便便挑一條骨頭,對于主人來說無傷大雅,但是對于那條小狗,這可是八輩子都求不來的。

    “這倒也是。”簡勒不情不愿的點了點頭。

    對于丁翰墨那種人來說,一點小錢的確是不必放在心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