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斐斐快步往里走著,此時的她只想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頂樓找到薄顥澤,將自己所發(fā)現(xiàn)的線索告訴他。
但好巧不巧,她與正在公司里面轉(zhuǎn)悠的常靜和薄老爺子撞了個正著。
帶著敵意的視線在空中相遇,他們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郁斐斐本想繞過他們離開,但無奈兩個人把過道擋得嚴嚴實實,讓她無路可走。
“薄老先生,常小姐,能否讓一下路?”她無奈之下開了口,謙卑的說道,不想與他們在這里周旋,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她去做。
薄老爺子看到來人是她,前一秒還滿是笑容的臉立馬垮了下來,眼神是毫不掩飾的厭惡,冷冰冰的說道:“你來這里干嘛?這是你該來的地方?這是我的公司憑什么你說讓我就要要讓?”
他一字一句的逼問著她,因為他心里的那把天平已經(jīng)完全傾向于常靜這邊了,自然就討厭沈文葭這個鴿占鵲巢的女人。
他不待見沈文葭,自然對于她身邊的人也看不上,更不用說對她有什么好臉色了。
“我是來找薄總的,事情說完我就走。”郁斐斐不卑不亢的說道,并不想與他咄咄逼人的樣子計較。
“像你這么寒酸的人就不要來我們這了,不是說我瞧不起你,但你心里也得有個數(shù)吧,而且干嘛來找我孫子?我孫子忙得很呢,那個女人的事情和他一點關(guān)系都沒有,你就不要來給他找事情做了!”薄老爺子陰陽怪氣的諷刺道,話語里滿是對她的嫌棄,仿佛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君主,而他們只是窮酸的凡人。
“你…我…”郁斐斐氣得不行,憋了半天也才硬生生憋出了這么兩個字來,但礙于他是長輩的份上,她并不想跟他計較,這顯得她很沒有禮貌,可是他所說的言語實在是太欺負人了吧!
郁裴裴感覺內(nèi)心有無數(shù)團火苗在熊熊燃燒著,快要把她給吞噬了。
常靜從始至終都是乖乖的待在薄老爺子旁邊體貼的摟著他的胳膊,冷靜的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,甚至還時不時假惺惺的幫郁斐斐說話。
“爺爺~萬一她來找薄大哥是有什么急事呢?再說了她也算是他的朋友,她也沒有什么壞心思的…”常靜親昵的說道,假惺惺的說著好話,卻不想是在火上澆油。
“我呸,我看她和那女人就是物以類聚都是些沒有素質(zhì)的小門小戶,以后就別來公司丟人現(xiàn)眼了!”薄老爺子氣憤的說,將厭惡之情都擺在了臉上,絲毫不在意她會不會覺得難堪。
聽著她的話郁裴裴卻不自覺的皺起了秀氣的眉頭,都出了這檔子事情常靜怎么還表現(xiàn)得如此冷靜,這不免勾起了她心中的懷疑,覺得這一切都透著些不對勁。
“您沒必要把話說得如此難聽吧,我只是找一下您孫子,事情辦完我還要回去照顧文葭,沒時間在這里反駁您”郁斐斐語氣里有些無奈,不知道一個老人為什么要用那么惡毒的言語來揣測她。
“哼,我不同意你進去你能拿我咋滴?還能硬闖不成?”薄老爺子蠻不講理的豪橫道,更加張開了雙手堵住過道讓她更加沒機會過去。
一邊的常靜看見這幅情景語氣嬌弱的開了口:“爺爺,您就不要為難她一個小女人了,她也是不容易,文葭姐如今成了這幅摸樣,現(xiàn)在還昏迷不醒的躺在醫(yī)院里,實在是太可憐了……”
“說來也是愧疚,出事到現(xiàn)在我還沒能去看她一次,這幾天有時間我一定帶上鮮花水果去醫(yī)院看望她,畢竟她也能算上我半個閨蜜了…”她動人的說著,說到動情之處還配合著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似乎對她現(xiàn)在的境遇十分的同情。
常靜一番話顯得為人處世十分到位,引得薄老爺子不由得連連點頭稱贊,向她投去了贊許的目光,這就是他一直想要找的完美兒媳婦人選,這為人處世在應(yīng)對豪門內(nèi)宅中的奸詐簡直就是綽綽有余,一定能幫薄家打理好方方面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