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南銘臣賴在林府時間也不短了,整日就是吃喝玩樂,也沒什么事,林宜離只當是南銘臣不過是裝裝樣子和自己置氣,如今看來,都已經(jīng)這么長時間了,他還是這幅樣子,想必其中應該有什么事情才對,不然一個漠北霸主跑來這樣一個小小的林府來,難道是為了——農家樂?
林宜離的耐心已經(jīng)被耗盡了,這個南銘臣肯定別有用心,不如盡早拆穿了,省的浪費大家時間!
打定主意,林宜離便到了南銘臣的房間,此時的南銘臣正端端正正的坐在案幾旁邊,撫琴,旁邊還焚著香,真是會享受。
南銘臣撫琴撫得認真,林宜離覺得還不錯,便也站在門口靜靜的聽上了那么兩耳朵,果然,這漠北霸主也不是一般人相當就能當?shù)?,連撫琴都如此的技藝高超。
林宜離聽得有些陶醉了,慢慢的閉上眼睛聆聽,突然琴弦“錚”的一聲,很是刺耳,林宜離不由得無傷了耳朵,對著南銘臣怒目而視,而南銘臣正一臉玩味的笑看著林宜離。
“你這是要謀殺嗎?”林宜離嗔怪南銘臣道。
南銘臣只是看了看自己的手指,緩緩道:“曲有誤,周郎顧。能得你一時青睞,我樂意?!?br/>
聽到南銘臣故意如此,林宜離便沒好氣地瞪了他兩眼,就知道他沒安什么好心,剛才看到南銘臣那樣撫得認真,只當是這只狐貍也有讓人喜歡的時候,沒想到是自己對他期望太高了。
林宜離走到了南銘臣身邊,平視地看著坐在位子上的南銘臣,“你這次來到底是有什么目的?”
南銘臣看了看林宜離指著自己的手指,給她推到了一邊,然后笑了笑道:“沒什么,不過是呆著怪悶的,過來游山玩水,順便走訪一下故友,僅此而已。當然如果你愿意的話,我還可以帶上你一起離開。”
林宜離看到南銘臣這打死不招的樣兒,心中更是生氣了,這么明顯的有目的而來,卻還是不招,看來不給你戳破了這層窗戶紙,你是不會承認的,“你如果真的不愿意說,那你就別想著我會跟你離開!”
一聽到林宜離威脅自己,南銘臣有些頭疼,他別的都不怕,就怕林宜離拿自己的安危來威脅他,于是便揉了揉太陽穴,然后無奈的說道:“好吧,我告訴你,我懷疑西秦可能會有異動,擔心你在這里不安全,所以來看看你,離兒跟我走吧。”
說道最后南銘臣可能自己都沒有注意到,他的語氣已經(jīng)近乎哀求了。
林宜離看了看南銘臣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,轉頭不理,南銘臣這個狐貍,為達目的不擇手段,慣會做戲騙人。
如果真的是要來確認自己是否安全的話,那早些日子都已經(jīng)確認過了,很安全,為什么直是拖到現(xiàn)在都不離開,可見他在撒謊,最起碼是有一部分原因他并沒有說出來。
林宜離仍然不罷休地盯著南銘臣,南銘臣知道林宜離沒那么好打發(fā),想必這樣的回答她并不滿意,于是南銘臣便再次慎重地對林宜離說道:“我懷疑楚凌云身份有詐?!?br/>
林宜離一聽,像是一只警惕的兔子一般,豎起了耳朵,靜待南銘臣的下文,可是南銘臣便再也沒說話了,“你這是什么意思,說話說一半,怎么有詐?”
林宜離這件事情可真的要搞搞清楚,畢竟這個是她名義上的哥哥,認錯了親人,可不是一件怎么好玩的事情。
南銘臣就知道林宜離對這個話題肯定感興趣,不過現(xiàn)在他也只是還在懷疑階段,并沒有什么確鑿的證據(jù),所以并不能跟林宜離交代清楚整件事情,于是南銘臣便換上了一副狡黠地笑,轉而看向了林宜離,林宜離被他這么一看,覺得渾身有些發(fā)毛,“你中邪了!”
南銘臣看到林宜離避開了自己的眼光,便故意岔開話題說道:“你騙人,你說了如果我說,你就考慮跟我離開的,可是我說了這么多你還沒有要跟我離開的意思?!?br/>
林宜離笑了笑,狡黠地看了南銘臣一眼,“對啊我是說了,你不愿意說,別想著我跟你離開,現(xiàn)在你說了,你可以想著我跟你離開了,而且可以隨便想,想想幾遍,便想幾遍,我不會阻止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