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女士,我和您的孫子已經(jīng)在半個月前分手了,禮金我也一分不少地還給他了,從今往后,您再也不用以一個奶奶的身份教育我了,之前的日子,您受累了?!闭f完,安雅把頭微微低了一下,算是尊敬了。
“你說什么!”汪珍珠的表情變了變,憤怒中夾雜著驚喜。
安雅不再理會她,轉過頭拽了拽林慕言,向警局大廳走去。
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折騰到傍晚,金薇最終以“破壞公物”拘留半個月,本來罰款就行了,但是安雅堅持要讓她在里面蹲半個月,在汪珍珠罵罵咧咧的叫嚷聲中,安雅大搖大擺地走了。
林慕言死纏爛打的說服安雅將她送回公寓,好說歹說的想上去坐坐,安雅一直靜靜地聽他啰里吧嗦,最后斜了他一眼,“我能讓你送我回來已經(jīng)是仁慈了,不要得寸進尺,不然我的手術刀可不長眼?!闭f完安雅打開車門,消失在夜幕中。
好吧,追妻路漫漫,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林慕言笑著搖了搖頭。
清晨,安雅站在陽臺,享受著日光浴,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,安雅看了一眼來自海外的來電顯示,會心一笑。
剛接通,就聽到電話那頭炸開了鍋。
“安小雅!你個沒良心的,要訂婚了居然都不通知我!你眼里還有我這個閨蜜嗎!”
“曹小溪女士,我跟楊逸凡訂婚的事,從我們穿開襠褲的時候起你就知道了,還用我通知嗎?”
“哼,什么時候辦訂婚宴,我看看能不能抽時間回去?!?br/>
“你啊,好好辦你的畫展吧,訂婚宴不辦了?!?br/>
“什么!為什么!”
安雅把手機拿遠了一些,確認曹小溪不吼了才重新貼到耳邊。
“不為什么,我跟楊逸凡分手了。”
說完這句話,曹小溪沉默了很久,就在安雅即將要掛掉電話的時候,又傳出了聲音。
“我立刻回國?!?br/>
“不用了,小溪,我過一陣去看你吧,你放心吧,我沒事,別把我想成那種分手了就一哭二鬧三上吊的人,要上吊我也得讓楊逸凡上吊??!”
“也是噢……不過,你們是因為什么分手的?”
“沒什么,小溪,等見面了再說吧,我這有電話打進來,再聯(lián)系吧?!闭f完安雅掛斷了曹小溪的電話,接通了安宅的座機。
“喂,丫頭,你立刻回來一趟?!卑矅畹穆曇魩е焙蜕鷼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