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過酒樓的老板,顧晨煜跟老板聊著有關(guān)房租,轉(zhuǎn)讓之類的問題,一切都很滿意,但是房租太貴,這讓晏新蘭很為難。
忙活完酒樓的事兒,雖然價格貴了點,但總有辦法的。好不容易來一趟縣城,可不得好好逛逛。
剛才來的路上,晏新蘭只顧趕路,沒騰出眼來看這繁華的景象。如今閑暇,街道上的景色讓她實在是有點應(yīng)接不暇。
街道上并有形形色色的各種人物。官員們騎了馬,前呼后擁,在人叢中穿過;婦人則坐了小轎。在這紛紛擾擾熙熙攘攘之間,有人挑擔(dān),有人駕車。有各種不同樣式的車。有人使船,也有人在城門口路旁憑著欄桿悠閑地看水。
晏新蘭不禁感嘆到,“這古代的街道倒是顯了幾分熱鬧,不似現(xiàn)代。若現(xiàn)代的街道是身著高貴衣衫的公主,這古代的街道便是小家碧玉了?;蛟S我是呆在那現(xiàn)代的時間久了些,雖然來這里已經(jīng)很長時間了,但每次看到這街道,心底總是涌出層層激動的浪花?!?br/>
一路上晏新蘭在前面逛啊買啊,而顧晨煜則在后面幫忙提東西,不一會手了懷里就滿滿當(dāng)當(dāng)了。
每每晏新蘭回頭問他“這個好不好看?”、“那個好不好?”顧晨煜總是一臉寵溺的笑著點點頭。
晏新蘭嘴上說他沒主見、不客觀評價,心里早就樂開了花兒,花藤一直長到嘴邊,勾彎了晏新蘭的嘴角。
兩人這一下午可算是大豐收,見顧晨煜那里已經(jīng)塞不下了,晏新蘭手里還提著兩三件,才肯回家。
一路上,晏新蘭在前面哼著小曲兒,顧晨煜還是癡癡的看著她,活像塊望妻石。
回到了家,晏新蘭趁著顧晨煜做飯的功夫,悄咪咪的盤算了一下自己的小金庫。
唉,錢還是不夠??!晏新蘭心里一陣煩躁,那家酒樓她實在是喜歡。沒別的辦法了,要不明天去和那酒樓的老板好好商量商量,看看能不能寬限幾天,或者分期付給他。想好了解決辦法,晏新蘭心情大好。
顧晨煜在晏新蘭的勸說下,終于肯放下書準(zhǔn)備睡覺,兩人都早早的睡下。
第二天,晏新蘭借著去看唐書的名義去了昨天的酒樓,一番交談下,那酒樓老板硬是不肯松口,不論晏新蘭提出什么條件,他都不愿意讓步。
“您就是非要一次付清對嗎?”這時的晏新蘭早已口干舌燥,實在說不動那頑固的老板,最后隱忍著脾氣問了一句。
“對嘛,姑娘,你的那些條件好歸好,可我不愿意呢,想要這酒樓,容易!一次付清,直接給你鑰匙和地契?!蹦蔷茦抢习宀僦强诓恢姆窖裕ёУ膶﹃绦绿m說到。
“好,好,那您稍等我?guī)滋彀?,我回去湊齊錢就來?!睕]辦法,想要的酒樓在對方手里,再氣也不能先撕破了臉。晏新蘭嘆了口氣,耐心的說到。
“行吧,你可快著點兒啊,我這兒可是有很多人要呢?!钡阶詈螅习暹€不忘提醒晏新蘭時間緊迫。
回去的路上晏新蘭氣蔫蔫的,時間緊迫,錢又不夠,怎么讓她提的起精神來?
晏新蘭不想把這件事情告訴顧晨煜,家里的開支已經(jīng)大半是由顧晨煜支撐著,她怎么忍心再讓顧晨煜為了自己的想法奔勞。
要不去問唐書借點兒?晏新蘭突然想起了“有錢人”唐書,說走就走,晏新蘭調(diào)頭去了唐家。